北京粉笔蓝天科技有限公司(以下简称粉笔科技)是一家积极推动互联网+教育的职业培训平台,致力于不断探索职业教育领域,为用户提供效率高的就业服务,为社会培养素质高的职业人才,也为职业教育行业的良性发展贡献积极力量。

以人为本

2021年2月7日,粉笔科技宣布完成3.9亿美元的A轮融资。当日,CEO张小龙在湘江河畔写下的内部信中写到:我们要继续坚持以人为本的经营理念,以用户为中心,团结同事,一起做有创造性、有趣的事。“以人为本”,即便3.9亿美元融资后,他依旧没变希望自己永远保持创业初心,“创业没有终点,我们都要始终保持在路上的状态。”而他确实一直“在路上”。

粉笔科技宣布完成融资的时候,张小龙正浸在前线拓展学习中心。在一个多月,风尘仆仆驶过两万多公里,跑坏了两个轮胎一个轮毂,停留130多个市县,为粉笔科技寻找合适的学习中心地点,他根据当地培训市场、用户需求及时调整课程产品。每到一处,他掘地三尺了解行业市场、用户需求,也会摸透写字楼行情、装修价格等情况,并在一个月里紧锣密鼓地与700多人进行沟通,其中房东或中介就加了160个。路上坐车的时间,他见缝插针地打了200多个小时的电话,开了300多个会,下车后马上又去跑市场。同事累到直呼“受不了”。创业近十年,他亲力亲为的程度没减反增。

在微博上,他化身“咆哮帝”,有人在粉笔直播间昵称“粉笔CEO张小龙”,被发现后本尊怒怼:“再冒充我一律拉黑”;时而也会暴露幽默本性,“找学习基地,感觉各方面都特别合适,点开地图一看,这位置稍微有点……”配图定位在长沙生态动物园。他是多面的,却有同一个内核“接地气”。这也造就他乐于浸在前线的踏实,这份执着早有端倪。

创业前,他是“名师”,但成为老板后,很长时间依旧活跃在教学工作前线。初创时期,他每天5点起床,6点多开始上直播课,下课后承担老板的身份处理粉笔的工作,晚上继续上课。2014年,他教课2800个小时,成为名副其实的“头部名师”,带动粉笔用户飞速增长。一年后,粉笔全年利润达5千万,张小龙距离教育的普惠又进一步,立足点依旧是“用户”。

用户的守卫者

“对于一些考生来说,几十元、几百元对他们是庞大支出,我们作为一个企业不能只在意经济效益,还应该要平衡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之间的关系。”张小龙话说出口便掷地有声。粉笔将成本50元左右的教材、课程打包,制成“1元包邮小礼包”,一做就是6年。

这份体察与他的成长相关。他曾困苦、窘迫——出生于四川资阳的一个小镇,住在简陋的泥土屋,读大学时选了收费低的贵州大学,毕业后通过在县城的工地扛水泥挣钱,赚取中山大学读研的学费以及路费。“低姿态”刻进张小龙骨髓,也直接催生了公司“以用户为本”的准则。面对2021年的融资,他依旧打算“围绕用户需求,把钱都用于为用户提供品质、体验好的教学服务上。”一定程度上,他的行为正契合了观点“教育产业的未来在某种意义上是科技+服务的融合体”。

如今,张小龙虽只是偶尔上课,但依旧守着用户。有用户反映图书教材字小看不清,他们便反复调试字体和行间距,直到找到合适的字体大小和版式;用户说书翻起来不方便,他们就把书改成线装,便于翻阅;书纸太白刺眼,他们立马专门定制纸张,把书纸颜色调成了米白色,等等。

张小龙和粉笔科技的用心,直观体现在学员的评价中,有学员历尽千帆后成为“粉笔人”,有学员表示:能做成粉笔这样,就一个大写的服。2月7日的内部信中,他向粉笔全员抛出问题:所有人是否能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的经营理念?张小龙自己的观点坚定明晰:我们融资并不是为了搞概念玩资本,而是为了有越来越多资源和宽松环境为用户创造价值。服务用户,是他对粉笔每个人的要求,“哪怕是矫情的需求都要尽力满足”。上善若水,水利万物而不争。他说:“哪怕有点成绩也要把自己放低。”

立于忧患

无论粉笔到何阶段,张小龙留给外界的印象很统一:直白、诚恳、不做作。无论是用户还是员工,都叫他“龙哥”。他以一颗平常心践行儒家思想,对他人足够仁爱与礼遇,自然收获人心。

没有高高在上地制定严苛考核,而是自己走近员工,无论是前线授课还是拓展学习,他和员工一起吃住行,一起工作。2020年,粉笔收入已高达40亿,但每次去分公司,他从不让员工订酒店,而是自己约车、安排行程。“老板跟员工很贴近,从创业起就很重视前线员工的工作,即便到现在,他有空的时候还会常和员工一起为学员们发资料。”员工说起他时有止不住的自豪。

对于团队成长,张小龙追求“人才”而非“天才”。狂欢之下,他保持理智“公司未来发展主要靠人才驱动,不是靠某一两个天才。我们要继续保持分配上向在前线干活的同事倾斜,向中基层同事倾斜,这种倾斜不是什么恩赐,而是一种公平。”张小龙独树一帜。他希望多照顾到些人,向中基层员工释放了价值超过5000万的期权。目前粉笔有期权的员工超过了1600人,占比15%。

有人说,拿到融资的企业会走向衰亡,因为人的本性易生于忧患而忘记忧患。张小龙也特别提到这一点:我见过一些公司,在没融资的时候,股票没有对应价格,老板还算正常。在完成融资之后,股票变得值钱了,老板和高管都发财了,有豪车豪宅了,干活的人又苦钱又少……一旦有了融资,大家都过多关注价值的分配,而不是价值的创造。我们经常看到这样新闻,某某公司融资了,某某老板或者高管身价多少多少……但他似乎不求钱,他比较看重粉笔的用户和粉笔的每个员工。

他坦言自己对“成为富豪”没兴趣,并低姿态地认为自己获得远大于社会贡献。“只谈情怀不谈钱的老板要么是坏蛋要么是骗子。”张小龙则希望和粉笔一起,“通过诚实的劳动,实现共同富裕。”张小龙的话过于真实与直白,因此内部信一发出,留言四面八方涌来:“这就是张小龙的信”。

尾声

3.9亿美金,从哪个层面看这都不是一笔小数目。张小龙清醒地认识到,有资本支持是好事,“资本天生是渴望增值的,这并不是什么恶或者坏,而是很正常的。”但不能为了满足资本对数据的渴望,而不健康或者虚假地增长,不要沦为受资本操作的工具,而是要成为将金融资本转化为社会资本的桥梁。

“以人为本”,即以用户与员工为本。基于此,他尝试把符号化的钱变成实实在在的投资,把钱花在合适的地方,创造出好的价值。

其实,粉笔科技的“粉笔”一直都有化身齑粉,成全别人的隐喻,他们毫不起眼,一截一截地消耗自己,化作知识传播载体造福他人。在内部信的结尾,粉笔科技CEO张小龙一贯直白地写到:让我们摒除纵身一跃成为一段传奇的妄念,继续在点滴努力中摆脱匮乏与平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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